“北来南去几时休,人在光阴似箭流。”在不经意之间,2015就来跟我们告别,2016就站在我们面前。有过多少往事,仿佛就在昨天,有过多少朋友,仿佛还在身边。在过去的365天,忙,并快乐着,恼,却坚韧着,稳步走过,一路斑斓,值得留念。虽然它随岁月的长河流去,但却在记忆中刻下了深深的痕迹。当我想沉溺在带给我丰富收获的2015,却又被匆匆走来2016催促前行。愿这新的征程,会让我领略更美的风景。
2015,清仓盘点:
完成了跟班,满载了回忆
4月3日,市纪委的P主任随车来省纪委接我,我为期四个月的跟班学习结束了。我还没有在都市西安里呆过这么长时间,对于一个“乡下土鳖”来说,能有在省城大机关工作学习的经历,是非常难得的一种人生经历,也为我将来在单位的立足、成长、进步增加了砝码。在我的努力与运气下,市JW的信息去年排名位列全省第二;X书记的文章也被省JW机关刊物刊用,用Y主任的话说“你这是立了大功了”;我结识了省JW的综合处、信息中心、宣传部等一些人,还有市纪委和外县纪委的一些同行,视野更加开阔。
想想起初,X书记让我去时,我还有些不情愿,主要是放心不下学生公寓,还有一丝对大机关工作的恐惧。之前还询问了华阴纪委一个曾经跟班学习过的干部的意见:“其实没多少意义,但还是去吧,看看大机关是怎样子的。”我还是服从了书记的安排。我自然很珍惜这次机会,虽然有给本地本单位上信息的压力,但总的来说也比较清闲。这清闲的时间,我没有闲着,忙着学习信息,弄了满满四大本剪贴本,还收集一年多的各地优秀信息文档,同时抽空忙着练字,忙着闲逛,忙着交往。这四个月真自由美好啊,既有人身自由,还有精神自由、财务自由,无老婆之聒噪,无案牍之劳形,真让人回味无穷,受用无穷。不知今后还有类似机缘?
接手了金笔,增添了烦恼
经过几次商谈,5月1日,我们从贾老师那里接手了她经营了几年的金笔作文,签订了转让合同,掏出了数万元转让费。那时,我觉得,经营公寓的成功给了自信,那时我觉得,我和老婆都是深耕了十几年的语文教师,在教育上有的是人脉资源,那时我觉得,自己是县作家协会会员,可以发挥专长,让爱好转化成经济效益,那时觉得这是一个机会,不尝试怎知水的深浅。没想到,这竟然成了我和老婆的一个包袱。没想到,聘请教师能力平庸,留不住学生;没想到花了大么力气宣传招生,收获与付出不成正比;没想到处处有开销,尽管后半年招了100名学生,但还是入不敷出,没有收获的喜悦;没想到外围关系那么不好处,六月份与某学校的名称之争、与门口的小商贩拌嘴甚至大动干戈、因空调滴水与楼下门面的经营者们弄别扭。
创业,听上去很美,做下来很难。当初的雄心,已慢慢被现实侵蚀消褪。我既得陇又望蜀,平日里上班,单位够我忙活了,还经营者公寓,又接手了金笔作文,精力实在顾及不上。我忽视了一点,创业,需要一心一意,需要置之死地而后生的全心全意。人家来经营,是谋生手段,故而需要全力以赴地去拼,我们上班族,收入有保障,无后顾之忧,所以遇困难就会懈怠。但既然做了,有那么多双眼睛看着,就应该坚持。康婷微信中有言:“不折腾,人活着还有啥意思?”
经营了公寓,付出了辛劳
今年是我的学生公寓经营的第四个年头,上半年几近住满,收入可观,就是每天晚上要给初中生辅导作业,要操心他们的吃喝拉撒睡,要处理他们的痛病与争执,还要与他们的玩劣斗智斗勇,好不辛苦,一场莫名之火更让心有余悸。暑假里还将公寓收拾了下,粉刷了墙壁,铺平了地板,安装了水池,购买了铁柜,拾掇了电视,而且还加大了招生力度,印传单,做牌子,贴喷绘,无奈收效甚微,更要命的是今年初一新生在学校可以住宿,加上重新上晚自习,使得公寓优势不再,老生意外地流失了十多个,新生也主要考靠我办进Y中才肯住进来,小学生已没有托的了,对比以往的喧闹,后半年明显萧条了些,挣得钱估计只有原先的一半。
合伙人GBL的懈怠让我越来越恼火,招生上不给力暂且不说,管理上也很不上心,也许觉得挣了些钱,就懈怠了,看到目前的不景气,萌生退意了。东西坏了,不闻不问,学生出问题了,不理不睬,还小气吝啬。想想她原来说的“办一个大培训机构,将全县都兼并了”的豪言壮语不暗笑,小事做不来何遑论大事,挣些钱就有些飘飘然不知所以,嘴上功夫好,脚下道行浅。让我气恼的是,出的力不一样,分的钱却一样。公寓发展好了,她心劲满满,也不说她的精力顾不上了,公寓不景气了,她就困倦了。我不想说她,人家就那性情,岂是外人能改变得了的?干好各自的事,公寓的发展,走到哪算哪吧。
折腾了转学,失陪了儿子
上半年老婆的一句:“不行,还是要给儿子转学,现在的老师总是请假,不敢把娃给耽误了”,让我心动加行动。在教育上深耕了十几年的我自然知道学校教育的重要性,遇到一个好老师的作用是自不待言的。但如今县城小学一个萝卜一个坑,学位卡得很死。暑假我拉同学作陪,请校长吃饭,请专干帮忙,最后还动用了教育局领导,一番波折后,儿子终于调进了BJ学校,而这,原本就是儿子应有的权益。谁让我去年的一时自作聪明,导致弄巧成拙。即使进了该学校,那位班主任一开始还不情愿,找故推脱,儿子作为后来者,加之个子高,座位蜷在一个角落里,实在有些心酸与窝火。
这一年,儿子的学习尚可,家庭作业能自觉完成,效率较高,但还是有些毛糙,不能精益求精,上课不够专心,历次考试成绩达不到顶尖。欣慰的儿子到底是大了,有主见,能自理。作为父亲,我也挺失职,看家教类的书籍网文少了,每天晚上辅导功课少了,带儿子去玩的次数不多。毕竟,孩子的成长,耽误不起,补偿不起。
购买了轿车,掏空了积蓄
9月12日下午,西安凤城三路天一汽贸公司,瞄准大众舒适型新款捷达,和女销售员一番砍价,最后以九万二千元成交。刷的是妻弟的卡,划走的是一个数字,要是真实的钞票,还不把我肉疼死。这几年办学生公寓挣了些钱,加上工资,手头宽裕了,钱就不经花,到头来只积攒了几万元,这一下全都掏空了,没有积蓄让我很不瓷实,换成了一辆小轿车,开到我面前让心里一阵悸动,这分明是我办公寓的辛苦积累啊,全都寄托在了这辆车上,更要命的是我还不会开,没有一点驾驶经验,驾照是有的,六年前拿到的,自那以后没有动过车,完全是一个新手。
老婆要买车嚷了好久,去年最欢腾时让我硬是摁住了,以买一辆新踏板摩托换得她的罢休。她见不得我守财奴的样子,我面对经常发生的车祸心有余悸,更何况目前没有多少实际用处,得要花银子花心思保养。
我曾暗笑他人买车的虚荣,形势比人强啊,看着人家一辆接着一辆将新车开回来,岳母也坐不住了,暑假那天请她在黄河鱼庄吃鱼,她没有胃口,开始喋喋不休地抱起怨来:“人家过得不好的都买车,自己三个孩子一辆车都没有,挣钱就是花的,没有可以继续挣……”看来,车迟早要买,这已是处在这个时代的标配。
新车接回的第一天,还是让FZ开回来的,虽然面对这“庞然大物”,我心里犯怵,作为“新郎”,好歹“新婚之夜”要亲自“入回洞房”吧,就叫来YB,在他的指导下,绷紧着神经,晚上在县城大街上练习着。再后来,翻着使用说明,熟悉驾驶技巧,在大街上,在国道上,在高速路上,也越开越远,回太要,奔华阴,往大荔,赴运城,去宝鸡,终于不用人陪伴,可以车随人意,来去自由了。
调进了纪委,明正了身份
9月29日,我和ZX终于拿到了组织部开的正式调进纪委的一纸介绍信,真是不容易啊,从鼓起勇气给领导提出要求,到书记办公会研究,到为《调动审批表》跑盖章,到人事关系调动,跑原单位、人社局、编办、组织部,历时三四个月,逢人说好话,赔小心,我才体会到Z主任当初说的“自己调个关系,麻烦得很”的含义。我将这些资料都拍照、复印保存,大概以后不会再折腾转单位了。在T书记的办公室,他先揶揄了我俩一番,然后郑重地说:“这些领导,不管熟悉不熟悉,你们心里要记住人家的好,毕竟人家在你们的人生道路上帮助过。”
然而,这才完成的一半征程,还要让人社局确定工资,让编办上编,让财政局转拨工资,每个单位都要几遍跑,完善资料,耐心等待,寻人说话,终于在年底的最后几天,大功告成。有些激动的是,自己的工资经过修改确认,从十四级连续升到了十六级,每月增加了84元,TMD,教育上04年就没有给我由办事员转科员,06年才转,所以才少的,症结找到了,看来在机关单位混地位就是不一样,你是小教师,谁会把你的权益当回事呢。
感谢自己,以自己的良好表现和辛苦付出获得认可,守得云开见月明,总算从当初的小池子里跳出来,总算不再和D某人为伍,若是时光倒流,真不可想象;感谢ZX,关系过硬,关键关头总用自家关系摆平,使得调动进展顺利,都说铁关系是“一起扛过枪,一起同过窗,一起分过赃,一起嫖过娼”,我们则是“一起转的岗”;感谢那些领导,熟悉的不熟悉的,尤其是X书记、T书记、Y主任,这些曾在人生路上帮助过自己的人。我的确没有多少关系背景、人际资源,但路子,都是坚实走出来的,关系,都是后天建立起来的。
送别了三爸,痛失了亲情
10月5日凌晨四点多,正在睡梦中的我被枕边的手机铃声惊醒,是三妈打来的,心里一惊,三爸去世了,果然,传来了三妈沉静的声音:“ZP,你三爸过世了,你早上就回来。”虽然“这个靴子总算落下来了”,但还是一阵难受。前几天过中秋节,我去看三爸,脸又消瘦了不少,眼眶、面颊都陷进去了,下巴的胡子都是硬茬,没有修剪,揭开散发着霉味的被子,整个身子骨瘦如柴,如同骷髅。他鼓着眼睛,大概能知道我是谁,但嘴已经说不出话来。没想到,这竟成了我见三爸的最后一面。
戴孝,祭奠,哭灵,入殓,出丧,我又一次经历着这人间的悲情,当年给爷、姥婆、婆、爸过丧事的情景又一次在脑海涌现,这情形何其的相似,不过,这一次换作是三爸,他才五十多岁啊,患脑梗时才四十多。虽然三爸平时比较木讷,没给我多少关爱,但我们毕竟是同一棵树上的枝叶,而这颗树的枝干日渐凋零,日渐伤感。
从坟地里埋完棺回到三爸家里,坐在他房间的沙发上,看着墙上三爸照片,从青年到中年,从健康到患病,从人子到人父,再看着他人生最后几年里一直躺着的那张床,人已经不在了,不由得悲从心起,感情终于控制不住,失声痛哭起来,直接就是嚎啕大哭,眼泪倾泻,不顾及堂弟的安慰:“我实在是不孝,我再也看不到三爸了,最后几年都没有好好对他,没有好好照顾他,只是偶然过来看一看,啥叫不孝,这就叫不孝啊……”我的大哭让人惊愕,三妈从前屋跑来了,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安慰我,我的眼泪还是奔涌而出。
当然,三爸的过世,让他及家人都有如释重负之感,已得脑梗七八年的他可以不再受人世间病痛的折磨,而三妈、堂弟、堂妹也得以解脱,去办其他人生大事。人生有时就是这么残酷。愿他在天堂安好,不再在人间受罪。
有一种东西实实失去了,才知道重要,才知道痛惜,那就是健康,那就是生命。
参加了演讲,出尽了风头
6月26日,在三中学术报告厅,参加由县直机关工委承办的“三严三实”演讲赛,获得冠军;11月19日,还在三中学术报告厅,参加自家单位县纪委承办的反腐倡廉演讲赛,亦获得冠军。两次演讲赛都有几个共同点:一是起先报名时不情愿,第一个演讲赛是自己也觉得都已经三十四岁了,何必仗着老脸和小年轻去比拼,在单位无人参加又不能空缺的情况下,自己只好上阵;第二次演讲赛是自己已经得了第一名,创了自己的历史记录,也创了县纪委的历史记录,见好就收吧,但T书记说:“上次组织的演讲赛我看不上,你要是这次再拿个第一,那才是真正的第一。”无奈,领导有令,不得不从。
二是举办规模大,大部分县级领导参加,观众近千名,这种情况近年来少有,都让我赶上了;三是都是以“3”号顺序出场,恰到好处;四是都是县委书记给我颁奖,两次情景几乎一样,颇为自得;五是结束后当天晚上都因其他事聚餐喝酒,居然都有SGU、SJP、WYY等人在座。不同的是,因为第二次演讲要用LED大屏幕做背景,要制作短片,筹备时间更长,更耗费精力。请来市委办的NJ帮我改稿子,传授演讲技巧,又向几个评委虚心求教,也都提出中肯的意见,我自己也争气努力,将稿子烂熟于心,反复和短片和背景音乐演练对接,力求精益求精,万无一失,还舍得投入,仅买一身新西装和衬衣就花了一千元。
付出总有回报,第二次演讲没有第一次那么腿直打颤,镇定老练多了,如愿以偿梅开二度。有了这两次亮相,奠定了在县演讲界的“扛霸子”地位,也的确打出了名气,并为单位争了光,尤其在新书记那儿留下了不错的印象。
爸失了右腿,骤添了慌乱
11月27日12点,后爸在山上洞子里干活时,一块一千斤重的石头滚落下来,砸在了右腿,他强忍着剧痛在工友的搀扶下用了两个小时出了长两公里的洞子,又在洞子口忍着剧痛用了两小时等来了车。这四小时发生的惨剧,我浑然不知,直到人送到县医院了,才接到妈充满焦灼的电话。县医院无法医治,只好紧急乘救护车送西安的骨科医院。我赶到县医院时,他们已迫不及待出发了。待简单问过大夫伤情后,就急忙叫上了LGQ、CK开着车带上妈也往西安赶。刚到医院门口,工头就传来了坏消息,等着我们家属来签字。
刚进了病房,爸神情激动,几乎是哭着说:“不行了,大夫说,腿保不住了……”我和妈急忙去见大夫,让无论如何保住腿,医生让我看了腿的照片,一团绽开的血肉,惨不忍睹,“只能做截肢手术,再过上一个多小时,毒素蔓延,会有生命危险。”我的腿也软了下来,医生回天无数,只能接受这即成的事实,征求了爸的意见,我签字的手都在哆嗦,他也按着手印。两个小时的手术结束了,推出了手术室,爸的情绪一直不能自已,悲哀地嚷道:“给我ZP添负担了……”这一晚,妈一夜未眠。不知后续之事如何料理。
懈怠了博客,勤奋了微信
看博写博一直是我的一大爱好,它成了我练笔的一个平台和了解世界的一个窗口。年末小计一下,今年发表新浪博文才60篇而已,平均一星期1篇,一个月5篇,最多时一月写了11篇,有两个月才各自完成了2篇,距离自己定下的一年100篇文章差距不小。没办法,一是琐事缠身,家里的,单位上的,静不下心,写公文代替了博文,二是天性疏懒,总是那个行动上的矮子,三是根基浅薄,缺乏才气,文思堵塞,找不到灵感。
倒是微信“异军突起”,借助微信,也是为了和微信圈的庸俗习气较较劲,今年年初开始在诗词上一试身手,填了15首词,写了15首诗,摹写了一篇铭文。有朋友圈的点赞鼓励,倒也成了一大乐趣与动力。微信也成了发布我的金笔作文广告的渠道,招生广告,活动动态,定期发布,以扩大影响力,同时也在微信圈里向其他校长取长补短,学会他人的经营之道。
过足了口福,起伏了体型
享受口福,我所欲也,减轻体重,亦我所欲也,二者不可兼得,心中实在纠结也。今年饭局多多,与朋友的,与同学的,与同事的,与单位的,与家庭的,相聚时吃,分别时吃,求人办事时吃,过红白喜事时吃,有我请人的,也有人请我的,不胜枚举。我的体重也在与口福的斗争中起起伏伏。年初在西安坚持步行,体重有所下降,但临走的三月,与纪委同行的聚会频频,放纵了吃喝,体重上升;夏天天热衣单,下班后事务少,坚持早上跳绳,下午打篮球,晚上少吃甚至不吃,辅之仰卧起坐、跑步,终于降到了79公斤,摸着缩回去的肚皮和清晰的盆骨,听着周围人“瘦了”的赞颂,不禁乐而开怀;
但进了秋后的一连串吃喝体重又反弹了,为了保持在11月的演讲赛能有一个好身材,怕运动出汗的我就坚持做仰卧起坐,甚至洗澡时都在浴池的边沿上做,屁股都磨烂了。冬天明显运动量下降,管不住口舌,自律败给了理由,体重又开始反弹,洗澡时称了几次,净重将近81公斤,毛重84公斤,我心悲伤。真是减肥易,坚持难。
参加了聚会,唤起了记忆
今年的聚会特别多。一类是学生聚会,2月22日在黄馨宾馆,T中2004届二班学生聚会邀请我参加;2月26日,还是这一届我的“嫡系部队”一班学生聚会邀请我参加;7月26日,遇到了十一年前所教过的三个女生,我们一起聚在双盛园麻辣烫。一类是同学聚会,10月17日,邀请几名师范同学来潼相聚,11月7日赴华县被当地同学招待,11月13华县的同级校友来潼,我们晚上在金城涮烤店畅谈欢饮,11月19日,老石做东,95、96、98级的几个师范乡党聚在大锅台,11月 FZ做东,与95级师范“师兄”聚在黎家庄大锅台;11月当中本还有一次太要街上的发小聚会,惜未能成行。还有一类是当天T中的老同事聚会,4月4日我着急了八个家庭齐聚“三合聚”,9月中 WYB召集我们聚关中客栈。
出游了数次,放松了身心
7月19日,山西运城中条山神潭大峡谷;8月15、16日,河南修武云台山;10月2日,山西运城普救寺;10月5日,眉县太白山国家森林公园;10月11日,富平陶艺村。今年出游的次数比往年多了,还是要多出去走走,放松身心,开阔眼界,享受旅游的快乐。
坚持了练字,初见了成效
作为有着十三年语文教龄的老师,竟然不能写出一手好字,我很惭愧;作为机关办公室的一名整天和文字打交道的文秘人员,竟然不能写出一手好字,我很汗颜。领导的鞭策、工作的需要给了我知耻而后勇的动力,从去年暑假到今年,我坚持晚上练行书字帖,每次都在半小时以上,字帖也换了数种,虽然有些成效,但还是处于描摹状态,一临阵就又打回原形。都说勤能补拙,熟能生巧,我咋还不能突飞猛进。都说字如其人,也许我这性格就注定了我潦草的书写。唉,练字,怎一个慢字了得。
2016,愿望清单:
1、驾驶好汽车:安全是底线。心态上戒急用忍,行驶中提前预防,闲暇时用勤保养;
2、保养好身体:健康是本钱。保证睡眠,远离屏幕,拒绝酗酒,注意饮食,每天健身;
3、撰写好公文:写作是积淀。博采众长,积累资料,勤于动笔;
4、照顾好父母:父母是挂牵。常回家看看,不让再操劳,自己要挑起重担;
5、教育好儿子:教子是重点。培养习惯,塑造性格,辅导功课,学习家教;
6、维护好家庭:忍得住聒噪,耐得起琐碎;
7、经营好金笔:积极开辟这块工作之外的第二战线;
8、储存好积蓄:量入为出,节流开源;
9、积累好人脉:生人要熟,熟人要亲;多与高人比肩,少与庸人为伍;
10、调整好心态:世事无常,事事难料,那就逢山开路,遇水架桥,兵来将挡,水来土淹。
(7179字)
附:2015,一些影视一些书
电 影:《重返二十岁》、《木星上行》、《狼图腾》、《灰姑娘》、《煎饼侠》、《心花路放》
电视剧:《平凡的世界》、《闯关东》、《王贵与安娜》
纪录片:《天罚》、《猪蹄西施》
书 籍:《在绝望中寻找希望》、《开荒种麦子》、《风起关河》、《捷达轿车使用说明书》、《陕西省“清风伴我行”优秀演讲稿集》
电子书:《给我一支烟》、《成都,今夜请将我遗忘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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