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家在离农场一华里的西边租的这家房子是哥俩都还没有成家。有一个60多岁的老娘,常年有病,有时候就卧床不起了,
两个儿子在农田干活。老太太就砸墙,让我母亲过去照顾一下,有时候递个东西,倒水等等。
有一天,老奶奶去世了,棺材就停在大门道上,大门口挂着白纸条子。我在外面和小伙伴们玩的天黑了才回家。走到了大门口,风刮得白纸条子嗖嗖的响。我知道门道还停着棺材。俗话说人死如虎。我越走越害怕,突然,我绊倒了。我就哭着,母亲听到了就出来把我领回了家。
老奶奶的大儿子知道我母亲照顾他的老娘。和我母亲说了好几次,“如果想吃甜菜叶子就让我母亲拔点”。有一天,母亲就剥了些甜菜叶子(他们院子里种的)。煮熟了拌着吃。
老奶奶的二儿子回来看到甜菜叶子被人拔了(因为不知情),就在院子里乱骂。
父亲回家,母亲和父亲把情况说了,父亲觉得住不下去了。父亲就找厂领导说:“需要搬到厂里住”。
当时农场已经住满了住户。我们只能是住到马场去,离农场一华里,在农场的东面。马场住人的房子也住满了住户,剩下的是养了牛、羊、鸡、猪、兔子、马的房子。收拾一下也能住人。我家就住在放过羊的房子。是一个U字型的小院子,正房有五、六间是住过人们的宿舍早已住了四家(坐北朝南)。剩下的是东西房两排。原来是放羊的羊圈。我家住了一间半房子,地上全是黃沙,一走陷下半脚深。再看墙根,很明显一层羊粪,一层黄沙,一层羊粪,一层黄沙,有五、六层,因为羊粪多了,清理出去种地用,再垫黄沙,所以,墙上就有了层次。窗户是大档子满面窗户。
那个时候搬家,厂里不让请假。父亲是8点下班回来搬家的。东西没有多少,拉不了一车就搬过去了,就是锅碗瓢盆,俩铺被褥。找了个同事把锅灶垒好。等着煮熟了糊糊已经是夜间十一二点了,我早就在柴禾堆里睡着了。父亲递给我一碗糊糊,我还没醒明白,手端着糊糊,不吃光哭,父亲一发火把我打醒了,才知道喝糊糊。
过了几天,在地上垫了一层焦土,把黄沙压在下面,才像个地面。在那个艰苦的创业时代和三年困难时期,有不少人都申请回了老家,我二舅也申请回了老家。回老家的这些人后来见到父亲说:“当时,他们吃不了这个苦,现在老了靠儿女们给钱养老。说父亲坚持下来了,现在有养老金。不用靠儿女们”。听到这些话是有点后悔的意思。
我在家每天哄着弟弟玩。母亲和父亲起早贪黑的上班,中午带饭,不回家。母亲早上早早起来,把我和弟弟的早餐、午饭都做好。我中午和弟弟把饭热一下就可以吃了。
有一次,我在家里地上站着,弟弟在炕上坐着,因为是夏天开着家门。我手里拿着一块木头长板正在刮木头刀。突然,五六个解放军追着一头2百多斤大的黑猪进了我家里,还转过身头朝门口,站在我家里地上不动了。解放军叔叔们在窗户上和我说:“小朋友,不要害怕,哄它”!我的手里拿着木板照着猪屁股打了几下,猪也没有掉头咬我,好象猪也明白,不和我耍赖。马上跑出去了。事后,我想起了都后怕,咬我一口可是受不了。还算幸运吧!待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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